,柳青竹便知道,到扬州了。扬州水多,自然比汴京要冷些。柳青竹刚过完月事,身子较平常畏寒,又嗜睡,浑身上下裹得像个粽子,昏昏睡睡中就到了地。 时隔两年踏入扬州,柳青竹只觉恍若隔世。天边晚霞似火,给扬州城镀上了一层金边,街巷蜿蜒,店铺林立,招牌幌子随风摇晃,谈笑声与茶雾交缠在一起。 烟柳巷的勾栏瓦肆悄然开张,柳青竹去了故地,见了位故人。 两年时间,秦嬷嬷又老了许多,眼角蹙着,鬓角多了些白发。见到柳青竹安然无恙,秦嬷嬷几乎喜极而泣,问候了好几句。 柳青竹到此是有正事,秦嬷嬷也没辜负她先前的嘱托,带来了一道好消息,“之前盐场的幸存者,找着了。” 柳青竹坐直身子,问道:“当真?” “正给她关在我家里,只不过……”秦嬷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