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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结了一下语言,大至问的是,关于催眠对人的控制。
可能有点紧张,我甚至有点结巴。
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述,关于自己的女人被人催眠了之类的事。
“先生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对面接电话的男医生,语调有一种基佬的温柔,“催眠,是需要催眠对像本人愿意配合的。
如果对方不配合将会非常难以起效,人有自我保护意识。
其实,我们的工作重点八成以上是在让服务对像放松、配合上。”
他的声调向一个课堂上的老师在讨论习课,这多少让我没那么尴尬一点,毕竟我在讲述的是我最难堪的事。
这种事尴尬到,我就算知道家里没人,也会从门窗层层关好的地步。
我,“有没有可能,比如说不知不觉间造成了这样的催眠效果。
而且以后只要触发了某个东西了,就会发作?”
这些只是我根据情况作出的一种推测。
医生,“可能性很低。
大部分的催眠是需要当事人配合的。
而催眠师在催眠过程中,确实会看情况对长期治疗对像加入心理暗示的节点,以使患者下次再见到这种暗示时更容易进入状态。
但这是为了方便治疗,也会经由对方同意才会作的。
而且即便如此,也不是随便就能达成的。
这不科学的。”
跟这位医生的聊天在寒暄中结束。
挂掉电话之后,我有些沉默。
下午临近傍晚的阳光,红色中带点暗有种向凝结的血块,有种难解的苦恼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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